,凤思吾只呼好家伙。
这不是绣庄吗,怎么今日这里头张灯结彩的,装饰的跟青楼似的?
她来过这里两回了,可也没见着这副模样啊?
实在是有点懵逼,凤思吾凑到夜凌寻耳边低声问:“这怎么回事?”
夜凌寻看她一眼,带着他进了绣庄内院,凤思吾发现里头来了不少戴着面具或者面纱的人,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坐在椅子上交头接耳,虽然看不到脸色,但是听着声音明显是很兴奋的。
寻了一处位置,夜凌寻带着凤思吾坐下,这才压低声音道:“上次你看到那个罐子,本王就猜到她是苗疆一带那边的巫蛊师,用的是辟邪的法子,可如果是单纯的绣庄,何必辟邪,本王暗中查了好几日这个地方,发现这里白日是个绣庄,到了晚上可就是个邪教会了。”
嘶!
这么劲爆!
“邪教会,那这里都是被洗脑的吗?”
凤思吾四周看了一圈,心里默默的数了数。
不得不说,人数还不少,而且时不时还陆续的有人进来。
除了人人都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之外,这么一说,倒是真有几分现代传销的概念。
夜凌寻微微的点了点头:“据本王的线报来看确实如此,城中有不少人都是这个天龙教的信徒。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凤思吾扯了扯他袖子抬了抬下巴:“来了来了!”
“就这点手段就想困住我,也太看不起我了。”
凤思吾四处探了探,这些个锁头她稍稍用点办法就能弄开。
上回在她的新宅子要不是火势太大就算开了锁也没用,她仍旧能大摇大摆的从门口出去的。
“既然夜凌寻把我锁起来了,也是怕我真的豁出去搞乱他的婚礼。”凤思吾自言自语的分析,“那这几日肯定是有人在外面守着的,不过夜凌寻应该不会来。”
凤思吾打了个呵欠,绣庄的事她还没查清楚,还得再去一趟才是。
不过现在她困了,还是得再休息休息才行。
这么想着,凤思吾又回了床上闭眼睡觉,完全不将眼前的情况放在眼里。
*
“王爷,难道这么锁着凤思吾就可以了吗?那个女人诡计多端,心思缜密,谁知道会不会又弄出什么状况?”飞剑忍不住开了口。
夜凌寻淡淡的看他一眼:“那你还有什么高见?”
飞剑立即道:“属下觉得,既然王爷要在成亲之后休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