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这上来就污蔑我跟二姐,是不是受谁指使啊?”
齐姝讽刺扯了扯唇角,“二妹这说的什么话?刚刚骂我儿子不孝,现在又开始说我儿媳妇污蔑你?顺带着提一句背后有人指使,直接把脏水泼我们三个身上,这是打算把我们一锅端走啊?”
“都闭嘴。”陆敬东烦躁的摆了摆手,冲着江兰雅和粱颂雨呵斥道:“事情都是你们俩挑的,下次说话前长长脑子,别总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如今陆氏把握在陆宴辞手里,这个儿子向来跟谁都不亲,他也捉摸不透。
本来以为生日宴他不会来,现在人来了,他怎么也不可能没了他面子。
江兰雅跟粱颂雨被训斥一顿,此刻灰着脸也不敢多说什么。
齐姝见状,端起茶杯浅抿一口,唇角不自觉勾起。
江榆心底倒是有几分畅快,来之前她就听王岩提起过,这两个人可是没少在背后给陆宴辞找事。
不过他的性子闷,加上以往的病,导致他根本不会在口舌上反击,倒是吃过几次亏。
手心忽然传来一阵痒意,她垂眸,蓦然发现一旁的男人,在用指尖挠她手心。
她心下好笑,伸手握紧他。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入了席。
因是陆敬东生日,几个人不免说些场面话祝贺词。
江兰雅有一儿一女,儿子陆域跟陆宴辞差不多大,嘴特别甜,一番话说完,引得陆敬东哈哈大笑。
粱颂雨有一个女儿,十几岁的年龄,还在上高中,看着也机灵,颇受喜爱。
对比这几人,陆宴辞只是一句淡漠的生日快乐。
陆敬东听了也笑着颔首。
“宴辞这孩子,从小不爱说话,我倒是有点好奇,平时在公司跟那群客户、董事,都是怎么相处的?”江兰雅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陆宴辞。
她一直恨自己的儿子年初被踢出公司,心里一直想找机会把人再塞回去。
陆宴辞抿唇,眸底划过一抹冷意,他刚要说话,就听旁边人笑吟吟问:“江阿姨是不是没上过班啊?”
江兰雅警惕的看着江榆,心里一直琢磨她到底想说什么。
“管理一家公司靠的不是话多,而是脑子。”
“就比如说陆域,江阿姨您的儿子,听说年前被董事们一致投票赶出了公司,难道他是因为话少才被赶出来的?”
“不是吧,应该是这里不够用。”江榆说着,笑意盈盈指了指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