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姨在家里做点好吃的就行。”江榆不打算再邀请那么多朋友。
她已经很久没过过隆重的生日,前世结了婚,她成了家庭主妇,每天围着陆宴辞转,跟那些朋友都淡了。
每年生日,她会给陆宴辞打个电话,求他回来陪自己吃一顿饭。
陆宴辞在这个时候,都会格外给她面子,不仅陪她吃饭,还会顺便送个礼物,这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了。
“好,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过也行。”江程海没什么意见,现在女儿难得跟他关系缓和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淑仪在一旁乖顺的点头,连连称是。
她现在怕了,在家里也不敢多说话,每次一开口总会被江榆怼回去,还各种吃瘪。
这段时间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继女惹不得。
生日当天。
江榆一觉睡到了自然醒,起来后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挑了一件清新果绿色裙子,下了楼。
大厅里,传来了各种美食的香味,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
沈淑仪时不时站在一边指挥着,她得保证中午这顿饭不出任何意外,不然江程海见了,又得说她这个继母不上心。
许是陆宴辞嫌她太烦了,就把她拉黑了。
那段时间,她的人生陷入了彻头彻尾的黑暗中。
她每天起床后,开始自言自语,穿着拖鞋故意哒哒哒的走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她太害怕,害怕那种死寂一般的安静。
有时候,她甚至会在陆宴辞出门后,打一辆出租车偷偷在后面尾随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去上班了。
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在看不到他的时间里,疯狂在各个角落寻找他的痕迹。
也是在那段时间,她闯进了他的禁区,进了他的书房,发现了陆宴辞的珍藏的照片。
她有些记不起来,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只知道从那天起,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每次醒来吃一片安眠药,就这样反反复复睡了醒,醒了睡。
直到第三天晚上,她才逼着自己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江榆心口划过一抹酸涩。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声音格外冷漠,“嗯,你这样理解其实也可以。”
陆宴辞忽然扭头,有些狼狈的将身子背了过去。
江榆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并不在意,而是继续道:“还开车吗?不开的话放我下去,有点晚了我得回去。”
她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