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裂仁义,反名实,浊乱先圣之道。顾乃柔曼倾衍,黛绿朱白,奄然以自媚。 宜乎世之为男子者之惑之也”云云。其言矫枉过直,而诟厉亦复伤雅。虽石介作怪说以诋杨亿,不至於是。士祯所云或亦有激而报之乎。然其文大致淳谨。诗亦尚不失风格,虽不足以胜张羽,必以为一无可取,则又太过。《香祖笔记》成於士祯晚年,诋诃过厉,时复有之,固未可据为定论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