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头上,不许他逃。
两只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摩擦,就连榻上的温度都被带高了不少。
翌日一早,赤嵘醒来就见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横在自己身上,猛然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回头看向熟睡中的主人。
一股背德的慌乱和莫名的甜蜜将他包围。
回忆昨夜,完全是主人在主导一切,连唇齿相依都是主人主动,他倒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梁崇月这几日的生物钟早早就响了,一睁眼就看见赤嵘赤果果的傻坐在榻上。
一会儿掀开被子看看自己,一会儿惊讶捂嘴偷偷傻乐。
又没做到最后,这傻子不知道在笑什么。
“躺下,陪本公主再睡会儿。”
昨夜殿里冰多,刚喝完有些燥热她还没注意,到了后半夜,她几乎是窝在赤嵘怀里睡的。
果然身边有个可信之人,睡觉都更香一些。
赤嵘没想到主人这么早就醒了,以为是自己刚才掀被子的时候惊醒了主人。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转身,主人已经又睡着了。
赤嵘乖巧躺下,有些无措的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梁崇月这一觉睡到了什么时辰,赤嵘就躺在一旁,睁眼看着房梁上的华丽石刻看到了什么时辰。
梁崇月一觉睡醒,神清气爽,靠在榻上,瞧着赤嵘这副小媳妇模样,笑了笑:
“既然睡醒了就别躺着了,去给本公主叫热水去,本公主要沐浴更衣。”
她还没忘记系统昨天半夜说的养心殿里发生的一切。
现在想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外祖父被人从宫里给抬出来的消息了。
她这不去看看,实在说不过去。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刚迈出长生天的殿门,就看见井随泱那双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
一直盯着她脖颈处看。
“如何?要本公主把领口扯开让你看个清楚吗?”
梁崇月脸上带着餍足的笑,玩味的看向井随泱。
“属下不敢。”
井随泱被殿下这么一看,迅速低下了头,可那双眼睛里还带着探究和疑虑。
梁崇月对这些不以为然,更衣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块红痕。
不过赤嵘第一次意动,没了分寸,她也不怪他。
她是公主,为了大夏做了这么多事,偶尔放纵一下怎么了?
商城里有的是遮盖草莓的药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