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气结,脸色绛紫,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直接晕死过去。
在场的宾客都被陆田那番狠毒又无耻的理由震惊了。
孩子的体质如何,哪是母亲能决定的?
这陆田嫉恨兄弟得势,贪恋权势,不仅谋害侄子,还将母亲给记恨上了。
他怪所有人,就是不愿正视他自己不愿努力,不知感恩,心思恶毒,贪欲滔天的本性。
真是无耻至极,毫无道理!
就在此时,管家安排妥当,从后院厢房回来了,他看自家老爷将三十年前的事都说出来了,不禁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惠德县主饶命,都是老爷吩咐的,是老爷让奴才找来烈性春药,是老爷让奴才把十几名壮汉送进厢房,设计奸污县主……奴才一家老小都在老爷手里,奴才没办法只能照做啊!”
在场之人目瞪口呆,一片哗然。
尚行简端坐于主桌,眉目冷肃,他轻微用力,手中酒杯顷刻之间化作齑粉。
“陆田谋害忠勇侯之子,罔顾人伦,意图谋害惠德县主,罪无可恕,陆田及其亲近者即刻押去大理寺,严加审问。”
话音落,陆田等人面如死灰,冷汗涔涔,俯跪于地。
完了,几十年的谋划全完了……
“你到底是谁?”陆田晦涩的眼眸迸出恨意,盯着苏晚缇。
苏晚缇冷睨着他,眼眸冷然,态度淡漠,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此时,尚行简起身上前,向扮成家丁的侍卫挥挥手,数名侍卫马上将陆田一家,还有管家等人五花大绑,拖了出去。
尚行简未再说什么,拥着苏晚缇的肩膀一起离开了。
此时,忠勇侯府已是一片混乱。
三十年前的秘闻被始作俑者亲口说出,忠勇侯之子失踪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在场宾客众多,离开侯府后,今日发生之事便乘着风吹遍了京城各个角落。
宁帝震怒,给大理寺传口谕,对陆田等人可重刑拷打,必要问出当年之事和忠勇侯之子的下落。
大理寺审讯室的火盆彻夜燃烧,哀嚎声不断。
一个晚上过去,所有事情都问出来了。
可惜时隔多年,当初被陆田买通的小厮早就化作白骨了,四年前,从安老夫人处偷金锁的嬷嬷也死了,没了人证。
大理寺的人从陆田书房的地砖之下挖出了一个小包裹,包裹中有些陈旧的小儿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