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麻布递给尚行简。
“你给你这位朋友擦一擦血迹,每半日清洁一下伤口周围。”
“我中午和晚上都会送水和餐食过来。你和你的朋友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发出声音。”
尚行简点头,他接过馒头等物。
看着手里黄黑色的杂面馒头,他眉头微拧,只吃这个吗?这如何能下口呢?
“姑娘,可有酱菜和清粥?”
苏晚缇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尚行简马上噤声。
不用想,她肯定觉得自己的要求是无理的奢望了。
尚行简无声地啃着馒头,这馒头是杂面混着野菜的,噎人得很。
他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从未吃过此等难以下咽的食物,可现下他身处困境之中,饥肠辘辘,又饿又累,为了恢复体力,只能多嚼几下,艰难咽下。
苏晚缇见他吃得辛苦,转身出去,提了一壶井水进来,“别干噎了,喝口水吧。”
尚行简性子温润,“谢姑娘。”
说罢,他拎过水壶,见没有水杯,便举起水壶,对着壶嘴大口饮起来。
见此情形,苏晚缇心里想:他倒不是一个矫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