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枞和宛然有一瞬间的怔愣,这次,他们单独给苏晚缇下的请帖,她接受了,也来了。
他们以为苏晚缇会对他们稍微亲切些……
不过两人很快就调整好表情。
“好,好,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一起进去吧。”苏枞道。
庭院内特意建造了一间极宽敞的房屋,用这间房屋做宴会的主会场。
四人走进会场,历阳州成了人群的焦点。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颇受关注。
不少人希望通过苏枞的关系,跟历阳州搭上话,所以都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在苏枞身后等着。
苏安安端着酒杯游走在客户、合作商和各界人士间。
听到门口传来不小的喧闹声音,抬头看去。
待她看清来人是历阳州和苏晚缇后,捏着酒杯,手指攥紧。
苏晚缇,她还真敢过来啊……
最近苏晚缇成了历阳州的私人助理,得其倚重后,苏家就在琢磨如何能跟苏晚缇见见面,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
最后,苏枞决定趁着父亲八十寿诞的机会,给苏晚缇送请帖,看她是否过来参加。
若是她来宴会,给苏老爷子祝寿,那双方的关系就有缓和的可能性。
苏安安盯着苏晚缇的背影,眼眸幽深,嘴唇紧抿。
她指尖微凉,轻轻晃动红酒杯,心想这下父母是如愿了。
他们养了苏晚缇二十几年,看着她从软糯的小婴儿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看着她一步步长大,第一次笑,第一次抬头,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
父母他们怎么可能对苏晚缇没有感情?
苏安安看得清楚,她用强硬的态度和手段将苏晚缇撵出苏家时,母亲目光中有不赞成,也有不舍。
只是当时,对亲生女儿愧疚的心理占了上风,母亲急切地想要补偿她,想要让她高兴,这才忍住没有阻止。
而父亲他当时没有什么表示,过后却是背着苏安安叹了几次气。
尤其是在苏晚缇进入历氏集团,成了历阳州最信任的人之后。
他叹息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
每次看到历阳州和苏晚缇的相关新闻后,遗憾之情也溢于言表。
现在,苏家主动递了个台阶过去,苏晚缇也应邀而来。
看来,用不了多少日子,这个苏晚缇就要重回苏家了……
苏安安的指尖死死捏着酒杯,几乎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