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以为他存了做驸马的心思。
怎么快到京城了,他竟坦白了?
长公主眼眸微闪,故意道:
“安平,我不介意的。我在意的是你我二人的感情,回京后,你把你的妻子处理掉,我还会封你为我的驸马,可好?”
何安平摇头,“臣向殿下坦白,就是要告诉殿下,臣不会做驸马的,臣的妻子已经等了三年,这三年,她侍奉长辈,贤良淑德,臣不能辜负她。”
“此话当真?”长公主扬眉。
“千真万确。”何安平语气坚定。
看着俯身低头的何安平,长公主的心里竟生出一股特别的感觉。
每次都是她玩腻了,让对方走。
可还没有一个男子主动说要走的。
长公主眼眸幽深,走到何安平身前,随手抽出一把宝剑挑起他的下巴。
“你可要想好了,我的驸马,地位尊贵,这驸马之位可是多少世家贵族求也求不来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你要为了一个寻常女子,放弃驸马之位吗?”
何安平暗道,若不是重活一世,他怎知长公主只是拿他解闷消遣?
那驸马之位,不过是她随口说出,逗弄自己玩的。
就跟拉磨的驴子头顶上悬着的胡萝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