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防。
宜敏更是插不上嘴。
徐初棠也不擅长骂街,但是……
她走到角落,拎起昨天挥过的拖把,徐晋兴刚洗过,还湿着。
“刘阿姨,看来昨天打扫过洗手间的拖把还是没能让你长记性,没关系,咱们今天继续——”
说着,根本没给刘春秀反应的机会,徐初棠刷拉一挥。
“你你你想干什么?!啊——”刘春秀尖叫一声。
后退的时候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噗——”宜敏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晋兴昨天经历过一次,已经轻车熟路:“唉哟,刘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孩子任性,没摔着你吧?不过法律规定,自己摔的可不算,报警也没用,立不了案的。”
徐初棠弯了弯嘴角,文化人输出,还得看她爸!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刘春秀脸色一沉。
徐晋兴:“对了,这拖把我刚刷过厕所,还没来得及洗,不过应该也还好,我们家蹲便也不脏,没太大关系。刘嫂子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个头!
“呀!爸爸,你是不是忘了……”徐初棠接话,“昨天吃剩下那些菜我都倒厕所了,虽然当时冲过水,但感觉还是油腻腻的……”
“刘阿姨,你说你身上会不会有潲水味儿啊?”
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怎么恶心怎么来,刘春秀原本得意的脸瞬间黑得堪比锅底。
“你、你们——”她鼻子动了动,仿佛真的从自己身上闻到徐初棠说的那股潲水味儿。
“你们给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她走得飞快。
洗澡!必须马上洗澡!
那一刻,徐初棠觉得自己就是“古希腊掌管拖把的神”!
对于女儿的行为,宜敏既觉得解气,但还是有点不太赞同:“……女孩子家家,怎么动不动就举拖把,一点都不雅观。”
“谁让她那么讨厌……”徐初棠看着满地的紫藤花,满眼心疼。
徐晋兴已经默默开始打扫现场:“等天晴了,我把花架重新钉一下,然后再往院子里挪挪吧。”
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像今天这种委屈,他自己倒没什么,却不想宜敏再经历一次。
徐初棠沉默两秒:“爸,你有没有想过,人是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