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珍贵树种,因存活困难,需要精心打理不说,价格也直逼六位数,但花园里却一棵接一棵,几乎种满整个园子。
木质香气顺着寒风飘过来,她感觉心头那股沉郁也缓解不少。
她打算到处走走。
突然,一道温热的气息从身后拥过来,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侧颈,她以为是傅瑾洲,正准备挣脱,却突然听见那人一道低笑。
徐初棠顿时傻在原地,瞳孔地震——
居然是沈时宴!
他的手掌搭在她腰间,陌生的热度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几乎想也没想,她立即挣脱,往后退了两步。
“你、喝醉了,我不是你的女伴。”
沈时宴看着她警惕的样子,两眼圆瞪,像只受惊的鸟雀。
他低声笑开:“我没认错。”
徐初棠似乎没听懂,两眼茫然一瞬。
只听男人再次开口——
“我想亲的就是你。”
徐初棠傻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脑子一团乱麻,甚至有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在发生的这一幕究竟是现实,还是梦里。
因为,太癫了!
沈时宴勾唇,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邪肆和不羁,混合着他身上微醺的酒气,透着一种玩世不恭:“怎么?很吃惊?”
何止是吃惊,徐初棠棠PU都烧了。
“你……你……”
她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错,我喜欢你。”
“你在说什么?!我跟你怎么可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你跟傅瑾洲……”不是好兄弟吗?
“你们已经分手了,我喜欢你,大胆追求,有什么问题?”
徐初棠这才反应过来,她认真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沈时宴高大、英俊,身上还有一股谦谦君子的儒雅温和。
如果说傅瑾洲是阴晴不定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放晴;那沈时宴就是穿过指间的风,没有形态,仿佛唾手可得,但实则很难把控。
“抱歉,”徐初棠开口,“我不喜欢你。”
沈时宴听了,竟也不恼,甚至还笑了一下,仿佛早有所料:“嗯,我知道。”
徐初棠刚想松口气,却又听他再度开口——
“所以,我在追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