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打来电话,现在打来电话,肯定就有急事,因此也没避讳青曼在旁,直接接听。
“喂,雕刻厂出事了,让人给砸了……”
电话接通后,丁怡静只说了这一句,语气急促,略有几分慌乱,但可以听出,她在强力保持镇定。
李睿已经猜到丁怡静是有正事要说,却也没想到会是这种事,心头一沉,下意识就想追问细节,但余光瞥及身边的青曼,哪里还问得下去?道:“好,我马上过去。”说完不等丁怡静说什么,便把电话挂断,对青曼道:“我一个老同学厂子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
青曼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李睿道:“厂子让人给砸了,因为什么被砸我还不清楚,我马上赶过去看看,到底是老同学,不能不帮忙。”青曼道:“嗯,那你到家就赶紧过去吧,正好现在还不晚。”李睿道:“我先送你到家。”
夫妻俩回到家里,李睿嘱咐青曼好好休息,带上随身应用之物,下楼开车,驶向北三环中路的古华红木雕刻厂。
十分钟后,李睿赶到雕刻厂院里,发现院里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有几个似乎是受到惊吓的工人站在车间门口,不见丁怡静身影。
李睿快步走到车间门口,往车间里望去,看到丁怡静站在车间正中的同时,也已经看到,车间里面被砸得狼藉遍地、乱七八糟:刚成型的木件散乱在地,很多经过雕刻的半成品都被弄断,工作台东倒西歪,无数的雕刻刀落在地上,就连吊在屋顶上的几盏吊灯也没逃过,被打了个稀巴烂,仅有两盏幸免于难,映照着丁怡静那略有些消瘦的身子。
李睿又是痛心又是愤怒,深吸一口气,脚步沉稳的走进车间,避开地上散落的东西,走到丁怡静身后。丁怡静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来,一见是他,双肩立时塌了下去,似乎由此有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
“谁干的?”
李睿看着丁怡静问道,目光瞥及她秀丽的脸孔,忽见她左脸上有几个红肿的指印,左嘴角更是溢出一丝血迹,只看得心头一跳,伸手去她脸上抚摸,失声叫道:“还打了你?”
丁怡静眼圈有些红,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伤心,见他动问伤情,再也忍不住了,秀目中立时生出泪珠儿,却紧抿口唇,不让泪水流下来。
李睿用手感受着她脸上的指痕,手指头划过她的嘴角,拿到眼前一看,果然是血,立时怒火中烧,只气得三尸神暴跳,怒道:“谁打你的?谁干的?”丁怡静哭腔儿说道:“不知道……”李睿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