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洗完了吗?怎么还洗?没有可洗的啦。”李飞燕羞涩地说:“那我给你洗袜子。”李睿感动不已,道:“我的袜子臭,就不恶心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吃完饭早点休息,别在外面乱跑了。”李飞燕说:“没事,我晚上经常过来找我姐玩呢。你别管了,等吃完饭我再过来。”李睿见她不听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有点欢喜,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晚上见。你先别出去,等我跟黄主任走了你再出去。”李飞燕乖乖的点头,脸上现出甜美的笑容。
李睿见她乖巧的样子十分可爱,恨不得在她尖巧的下巴上摸一把,此种想法倒也没有猥亵之念,只是出于心底那股子对她纯粹的喜欢,对她一笑,快步出了屋去,跟黄翠芬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黄翠芬家里,但李睿每次过来,每次都能被她家的贫困所震撼,忍不住问道:“大哥的哮喘就治不好了吗?抽时间带他去大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吧。”黄翠芬轻描淡写的说:“还治什么治,反正也死不了人,就那么着吧,再说家里也没那个闲钱。”李睿见她如此无情无义,只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去,忽然听到屋里的咳嗽声,想了想,又走了进去。
黄翠芬家北房同样是栋灰砖土坯老房,一共三间。进屋是堂屋,也是厨房,但不是待客的地方,农村人家待客的地方一般都是卧室里边。堂屋左右是东西两个屋子,也是两个卧室。
黄翠芬领着李睿走到东屋,东屋既是客厅也是卧室,里面布置非常简单,进门左手边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柜,上面摆着一台老式的牡丹牌黑白电视,电视柜对面就是一个火炕,占据了东西南墙中间的所有空间,火炕角落里堆着被褥,南墙上是一扇老式的木棱窗户。黄翠芬的男人就坐在炕沿上。电视柜与火炕中间的地方已经摆上了桌子,上面放着几盘简单的凉菜,还有一瓶二锅头与几个酒杯。
黄翠芬的男人跟黄翠芬一般年纪,不过由于常年的痼疾,已经提前衰老,再加上缠绵病榻,已经变成了一个猥琐瘦弱的小老头。
李睿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鄙视与厌恶,有的只是怜悯,既怜悯他的命运,又同情他婚内的遭遇,想到他本就疾病缠身,又摊上黄翠芬这样一个老婆,这日子过得真是……唉,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走过去主动打招呼道:“大哥,今晚上要麻烦你们了。”这男子听黄翠芬说了李睿的身份与重要性,咧嘴笑道:“别见外,到家里就是客……咳咳咳……”李睿道:“大哥,你应该申请一下扶贫款,把病先治好了再说。”
黄翠芬插口道:“人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