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君恒想问:你和我小叔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隐隐猜到两人可能是情人,但却没有任何一方那里得到证实过。
陈安修眯着眼,昏昏欲睡,随着车子行使,路灯打他脸上忽明忽暗。
前面是红绿灯,季君恒缓缓地把车子停了下来,轻柔音乐车里静静流淌,“安修,我奶奶说,吨吨和我小叔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他这句话是带着某些试探意味。
陈安修闭着眼睛没做声,就季君恒认为他已经睡着了,重车子启动时候,陈安修开口了,“有些事情我现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我是真拿你当朋友。”
“那我不问了。”管中间有近十年空白,但他愿意去相信某些方面,陈安修并没有变过。
“房子不错。”陈安修不吝惜他表扬,季君恒房子是跃层户型,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客房,二楼是他卧室和书房,装修很简洁大方,不过里面东西看着并不多。
“回国后刚买,装修后也没怎么住过。”季君恒打开一楼客房,“你今天睡这个房间吧,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应该很干净。”知道陈安修没带任何衣物过来,又说,“你先洗澡,我上楼给你找一套换洗衣服。换下衣服你放洗衣篮里,明天会有人过来收拾。”
坐了五六个小时火车,大热天又出了一身汗,没有比冲个凉水澡舒服了,他擦着滴水头发出来时候,季君恒已经把带来衣服放床上了,他自己也坐椅子上没走,见他过来,抬眼笑道,“帅哥,需要特殊服务不?”
“可以考虑。谈谈价格。”
季君恒起身说,“免费大赠送啊。”
“建议驳回,哪天多倒贴点再来。”
季君恒大笑,“真不给面子。”
陈安修直接推他出门,“明早见。”
床铺干净清香,陈安修一夜无眠。他睡得不错,有一个人可就没这么自了。
章时年下午开会时没看到陈安修电话,等四点多会议结束,他再打回去,那边已经提示关机。他很清楚,以两人现关系,如果没有重要事情,陈安修是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电话打不通,他直接开车去了陈家,陈爸爸过来开门,见是他,很惊讶,“小章,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陈叔,安修家吗?下午他给我来过电话,我当时开会没接到,过来是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一个电话而已,就亲自上门,陈爸爸对他们关系想装糊涂都不行,但他对章时年印象太好,实说不出重话,“吨吨北京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