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正好退休,下岗啥的影响不了他。”
“退休工资能保住,老人有了保障,心里才会安定。”
这倒也是。
陆寒洲想了想:“爹说不要,他肯定是真不要,我想你还是把它给卖了吧。”
徐子矜:“……”
——等于没说!
放下电话,徐子矜叫来了陆玉兰:“玉兰,这个工作指标你想要吗?”
“你要的话,就给你。”
“不过,你得给我打张欠条,算四千块钱卖给你。”
啥?
大嫂是说,要把这工作指标给她?
陆玉兰张大了嘴……
不过这两个月,陆玉兰的变化很大。
她明白,打张欠条,大嫂只是用来堵别人的嘴罢了。
人家要户口,那是因为有城镇户口好嫁人。
人家要工作指标,那是因为不上班赚不到钱。
可自己呢?
一是不会再嫁人,二是有钱赚,要工作指标干什么?
陆玉兰是真的喜欢现在这份事业。
她摇了摇头:“大嫂,我喜欢目前这个状态,也喜欢和子兰在一起干活。”
“以后我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我不要你手中这个指标。”
“说真心话,上班是好听,铁饭碗,让人羡慕。”
“可一个月就四五十块钱,不能迟到、不能早退、更不能旷工,生个病都怕被说。”
“无论天晴下雨、严寒酷暑,一天也不能缺,还得被人管着,我不想去。”
“这个指标,我不要。”
工作就是这样。
饿不死你,也绝不会让你吃撑,而且还有无事生非的人让你不开心。 。
吴英想好了,等徐子矜的指标卖不出去了,再找她磨磨,让她再降点价,这样自己也能赚一笔。
这么一想,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哼着小曲进了屋。
徐子矜并不知道吴英做起了这种美梦,下午的时候,她打了个电话回陆家。
等陆妈与陆爹都来接电话时,她直接说了自己拿奖的事。
“娘,我想把个指标给爹,你看行不?”
陆妈听后,立即拒绝了。
“不不不,这可不行,你爹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工作指标?”
“子矜啊,你爹干民办老师大半辈子了,你让他再去干别的,他肯定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