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你的东西，我都留着。”

对话到这里，谢书染觉得有些暧昧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荣聿铭摇头。

“我是想告诉你，那次鞭炮厂爆炸我受伤后，也梦到了你做过的梦。”

“我在梦里，看了与这一辈子截然不同的一生。”

“对不起，书染。”

听到这一声对不起，谢书染忽然觉得心里有一根绷紧的弦松了。

“嗯。”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辈子他不算对不起她，但上辈子，他确实欠她一句对不起。

荣聿铭又接着说。

“那年你问我，有什么心愿么。”

“我后来有了。”

“我的愿望就是，你所有的心愿都能成真。”

……

后来的后来，荣聿铭升为军长，终身未娶，领养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虎子。

而谢书染终身未嫁，投身科研事业，做了一辈子研究。

很多人问她，这样的人生轨迹是否有遗憾。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结婚生孩子，似乎不完整。

她在回忆录里写到：

“其实，无论怎么选，人生都有遗憾。”

“但为理想奋斗的人生，不觉遗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