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是在想什么事情。
很快,他们开始吃饭了。蒋太太在饭桌上说话,提到了学校,还有蒋舸的成绩。
“明德的课程是不是都很难啊,”她问陶思稚,但是还没等陶思稚回答,她就又接着说,“蒋舸的第一次小考成绩不太好,我有点担心。他以前的学校虽然是双学籍,但是学得跟你们好像都不太一样。我和他爸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新的图书馆,学校才让他进去。”
事实上,陶思稚并不清楚蒋舸的课程设置,他在学校的数理先修班,蒋舸在平凡的普通班,两个班级课程都是不同的。
“以后蒋舸有不会的,你可不可以帮帮他呢?”蒋太太说。
陶思稚刚想说话,蒋舸突然开口:“妈,能不能别说了。”
他的声音又很低,眉头紧皱,看着蒋太太。蒋太太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低头吃了几口饭,又招呼陶思稚多吃点。
陶思稚不知道蒋舸和蒋太太感觉如何,但是这一顿晚饭,他吃得很是高兴,他发现蒋舸家的阿姨做饭很合他的口味,食材搭配健康,摆盘也很整齐。陶思稚吃得很饱,饱到昏昏欲睡。
饭后,陶思稚想要回家了。
“蒋舸,你送思稚回家吧,”蒋太太说,“你们两个青少年,肯定有别的话要说,妈妈就不打扰你们了。”
蒋舸看了看她,又看看陶思稚,似乎不大情愿地往门外走。
四月末的夜风之中,夹带着新草和不知名的花的香气。
陶思稚跟在蒋舸身后,看昏黄的落地灯光笼罩他。风就这样轻轻地吹过蒋舸,又吹到了陶思稚脸庞和衬衫上来。
坐进车里,轿车开过蒋舸家外的一片银杏树林时,陶思稚问蒋舸:“蒋舸,你为什么转学啊。”他想知道蒋舸到底打不打人。
但蒋舸给了陶思稚一个无情的回答,他瞥了陶思稚一眼,反问:“你为什么抽不到卡啊。”
陶思稚沉默了几秒,又对蒋舸说:“如果你有不会的题目,可以问我,我会帮助你的。”
“我没有不会的。”蒋舸冷冷地说。
“有吧,”陶思稚提出异议,“我看到你桌子上放的抽奖抽来的名师改卷了,错了一半。”
蒋舸皱终于把脸转向他,起了眉头:“陶思稚,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能不说话了吗?”
陶思稚只好不说话了。
蒋舸家离陶思稚家有一段距离,陶思稚看了一会儿窗外,觉得飞速向后的树木、房屋和灯让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