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英俊,用让陶思稚非常喜爱的眼神看着陶思稚。
陶思稚对他说话,他好像听不到一样,也没帮忙抽卡,拉着陶思稚的手,吻了陶思稚的嘴唇。蒋舸的嘴唇非常温暖,让陶思稚感到幸福、开心。
顺便一提,在那一次见面时,蒋舸也把陶思稚的手机拿走了,帮陶思稚抽到了所有的限定卡片。
4点39分的时候,蒋舸暂时还没有来。
陶思稚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里面好像还有他的哥哥,他觉得他们可能是在寻找没去医务室的自己。
不过如果他被找到,带去医务室,就会错过给他带栗子蛋糕的蒋舸,所以小心地往里挪了一下,没有被他们发现。
太阳渐渐看不到了,天黑了,陶思稚发现一件事,蒋舸擅长迟到。
幸好本市有一个擅长包容迟到的人(就是陶思稚),这也是本市的优点之一。陶思稚拿出了手机,将这条好处写入备忘录。
到晚上7点15分时,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陶思稚被人找到了。
手电的灯再一次乱七八糟地照在陶思稚脸上,陶思稚往缝隙的里面躲,不想被他们抓到。有人也挤进了缝隙,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拉。
“不要,”陶思稚推对方,说拒绝的话,“不要。”
“弟弟。”他哥哥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陶思稚被拉出了保洁房的空隙,他不能再在这里等待蒋舸和蒋舸给他带的栗子蛋糕了,这么想着,一股巨大的悲伤吞噬了他。
“陶思稚,你在干什么。”他哥哥拉着他,问他。
手电筒的灯终于不再照在他的脸上了,陶思稚的身边围了很多人,都静静地看着他。
“陶思稚,”他哥哥说,“你能不能听到我讲话。”
陶思稚拿出了手机,塞进他哥哥的怀里,对他哥说:“我的手机打不出电话了。”
“坏了,”他对他哥哥提出要求,“你帮我去修。”
他哥哥没有说话,他又说:“可不可以借我一下手机呢,我要给蒋舸打一个电话。”
哥哥还是没有说话,陶思稚以为他没有听懂,解释:“蒋舸跟我说好要给我带一个我很爱吃的蛋糕。”
“但是他不会来了,”哥哥对陶思稚说,“其实他昨天已经走了。蒋舸一定以为你知道的,你昨天跟他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