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接吻时,陶思稚含含糊糊地问蒋舸,“你刚才碰我那里,是想和我做爱吗?”
蒋舸怔了怔,陶思稚又轻声问:“男生和男生做爱会痛吗?”
过了一会儿,蒋舸说“我不知道”。
“那你轻一点。”陶思稚说。
房间里很暗,电影还在播,蒋舸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陶思稚的小腹,低声说“算了”。
陶思稚躺着,用指腹碰蒋舸的手背,问他:“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迷糊地撑起一些,伸手摸蒋舸下腹,说:“你不想吗?”
蒋舸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关了电视,陶思稚坐起来,迷茫地看着蒋舸。
蒋舸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也没说话,跪坐起来,抓着蒋舸的手肘,像很看不懂蒋舸的意思似的,又问蒋舸:“为什么。”
他细白的腿跪在沙发上,上衣遮住了一半,嘴唇一张一合的。蒋舸看着陶思稚尖削的下巴,没看多久,陶思稚又拽了他一下,他低头含住了陶思稚的嘴唇,面对面把陶思稚抱起来,往陶思稚房间里走。
进了陶思稚房间,蒋舸想了想,还是没直接做,问陶思稚拿了钥匙,先下楼,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安全套和润滑剂。
买单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冰柜,又给陶思稚带了一个冰激凌,收银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陶思稚爱吃的冰激凌很容易化,蒋舸回到他家,甜筒上的冰激凌已经摇摇欲坠。蒋舸拿着冰激凌和袋子,穿过客厅,进了陶思稚的房间。
陶思稚看到冰激凌很高兴,吃了几口,凑过来吻蒋舸,他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甜的,又冰又柔软。蒋舸也记不清他有没有让陶思稚继续吃下去,只记得陶思稚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给陶思稚做润滑,挤得太多,润滑剂流得陶思稚腿间都是。
陶思稚说不痛,蒋舸又给他扩张了一会儿,才拆了一个套子。蒋舸不大会戴,安全套的型号似乎又有些小,弄了半天才戴好。
他试探着往里挤,陶思稚看着他,膝盖曲起来,碰着他的肋侧,睁大眼睛,仰脸急促的呼吸,像在忍痛。等完全进去,蒋舸着动了几下,陶思稚还是忍不住哭了,对蒋舸说“有点痛”。
蒋舸想退出来,陶思稚不知道怎么想的,抱住了蒋舸的脖子,腿颤着缠住蒋舸。
他的呼吸很热地贴在蒋舸耳旁,蒋舸回抱着他,过了一阵,陶思稚就不哭了。
蒋舸弓身动得很慢,动了一会儿,陶思稚很轻地喘了起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