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岑的身子僵了僵,眼泪流了下来,“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她都把我给推倒了。”
“当时你们在纠缠,说不清谁对谁错。”封薄言的话就是不愿意追究。
谢青岑眼中闪过寒芒,楚楚可怜地说:“我知道,你偏心她,就算明知道她推了我,你还是站在她那边。”
封薄言没有说话。
冗长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谢青岑心如死灰,暗暗捏紧了拳头,她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封薄言走到外面给叶星语打电话。
此刻的叶星语,坐在裴延遇的车里,宾利车开向山间,耳边是猎猎风声。
接到封薄言的电话,叶星语想知道谢青岑的情况,就接通了,“喂。”
“刚才你怎么没跟来医院?”封薄言在电话里问她。
叶星语问:“谢青岑没事吧?”
“做了几个检查,没什么事。”
叶星语安心了许多,幸好她的孩子没事,不然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去哪了?回家了?”
“我出来散散心。”
“都已经十点多了,别在外面逗留,早点回家去吧。”
叶星语默了默,“你今晚回来么?”
“今晚我得在医院守夜,医生让青岑留院观察一晚,我得守着她。”他得确保她没事。
叶星语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荒凉,“那你守着她吧,再见。”
挂了电话,车也开到榕九台8号了。
裴延遇提醒她,“星语,到榕九台8号了。”
叶星语神情低落,忽然说了一句,“你能送我到后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