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要不谢青岑怎么会跟你买那个二手包,我要你400万已经是仁慈了,要换了别人,我要收500万。”
“!!!”叶星语惊了,“那包包不是你朋友送你的吗?”
“你管我哪来的?总之你卖了我的包包,我就要追究你的责任。”
叶星语一整个呆住。
她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她250万卖的,结果要赔封薄言400万,这一算,亏了150万。
叶星语忽然有点无力,“我能去谢青岑那把包买回来吗?”
“要是你捡了个大便宜你会卖吗?”
叶星语无话可说,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没钱。”
“那就留在这里,偿还你欠下的债务。”
“比如?”
“当女佣。”
“……”叶星语简直懵了,“我们都离婚了!”
“离婚了也可以当女佣。”
叶星语一口老血差点吐出去,“封薄言,你有病吧?把你前妻逮回来当女佣,到时候你新老婆来了,你让她怎么想?”
“她怎么想跟你没关系,你认真工作,偿还你的债务就行。”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叶星语想锤死他。
坐回沙发上,忍不住有点无力又泄气。
怎么就会碰上这么垃圾的男人?
离个婚不止一分钱不给她,连个包都要讨回去。
深夜。
封薄言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长腿架在被子上,连裙摆滑到了腰上都不自觉。
“天天踢被子。”
封薄言摇了摇头,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在灯下拧开药膏,将她脚上的血泡一一上了药。
随后静静望着她,抚摸她白嫩的脸颊。
叶星语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有人往她脚上贴了什么东西……
是谁?
第二天,云姨在门外敲门,“太太,您起了吗?”
“有什么事?”叶星语睁开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音往外面喊了一声。
云姨推门进来,“太太,先生叫你过去。”
“叫我过去干嘛?”叶星语揉揉眼睛,下地才发现自己脚底贴着纱布。
怎么回事?
哪来的纱布?
难道昨晚她迷迷糊糊见到的男人,是封薄言?
是他帮她上了药,还贴上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