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封薄言说:“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当然有。
沈清越在外面敲门。
封薄言充耳不闻,看着她涣散的眼睛诱哄道:“没人敲门,专心点。”
“三哥!我带药过来了,快开门啊!”
沈清越在外面敲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t?蚁。
叶星语迷迷糊糊感觉听到了,睁开迷蒙的眼说:“真的有,好像是沈医生……他可能带药过来了……”
没想到这时候她还能想起这事,断断续续地说:“封薄言,你……快去开门……”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封薄言扣住她,没松手,“别动。”
“三哥?人呢?不是叫我来樾园么?怎么来了都没人?”沈清越在外面大喊,实在喊不到人,给封薄言打了个电话。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沈清越在外面也听到了,将耳朵贴在门上,高声道:“三哥,你们在里面吗?”
封薄言有些失控,但他知道,今晚只能到这了。
余下的动作停止,封薄言放开她,下地走去开门。
门打开,沈清越拿着手机看向他,“三哥,你们怎么回事啊?在家我喊了那么多声你们怎么都不回答我?”
封薄言的脸冷得要死,“药呢?”
沈清越递过一盒药。
封薄言接过,沈清越想看看屋里的叶星语,推门要进来。
封薄言用脚拦住,不让他进屋,“这药怎么吃?”
“吃两颗,用水送服。”沈清越一脸疑惑,“三哥,你挡着门干嘛?我看看嫂子怎么样了。”
“不用你看,滚。”封薄言拿完药就将门甩上了。
沈清越在外面骂骂咧咧,“我靠!送完药就被卸磨杀驴了,三哥!你还是不是人?”
“滚回去。”厚重的门传来封薄言凉薄的声音。
门外沈清越:“……”
封薄言拿着药往里走,室内的温度很高,叶星语躺在枕头上,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的神志都是模糊的。
脸,也红得像娇艳的玫瑰。
“药吃下去,一会就好了。”封薄言将她扶起来。
叶星语攀着他,嘤咛着将药吞下去,眸子里弥漫着脆弱的迷雾。
“好点了吗?”十分钟后,封薄言问她。
药效似乎起了,身上的燥热慢慢褪下去,叶星语清醒了一些,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