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史,艺术佳作的爆发,和乱世总脱不去关系。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画的不错,把握住主题。”老画家说起这个,脸上露出笑意,“挣扎,两个字不难理解,大家画的时候也没必要过度解读。”
一共有三位获奖,老画家从第三开始评讲,一直到第一名。
“有时候不一定要满画布都表现出挣扎的力度,这期比赛,封扬的画最让我满意。”老画家目光落在下方最耀眼的男生身上,心中有点可惜自己没有收到这样的弟子,“画上色彩用的全身明亮色,整幅画面看着和谐清淡,却始终攥着看客的心。还有不少值得探讨的地方,你们自己看。”
封扬的画被选为最佳,颁奖的时候,他的画被拿出来让所有人观赏。
可以说他用色大胆到和传统技法完全相违背,只靠自己选色兴趣,十分跳脱灵动。
或许也和他没有长时间经过系统的训练有关。
封扬拿奖回来的消息传回A大美院,院长坐在办公室里,直接把口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这学生……原本送他去镀金,结果反手就是给他们院里镀上一层金。
院长高兴地召开会议,通知院里老师这个消息,他们A大美院生源绝对要往上走一个阶层,只要封扬能越走越远。
……
挣扎的范围太大,而封扬又有过太多挣扎,得奖回来后,他没有停下画笔,甚至继续再用这个主题创作。
加上比赛的那幅,他一连画有七张全部关于挣扎的画,直接用这两个字当做题目。
完成这些画只用了一周,且是在他所有的间隙时间,仿佛这些画一直存在他心中,在心中描摹过无数遍,只不过现在付诸于画布上。
而等到周一,有人找了过来。
是上上周比赛颁奖的老画家——路庆春。
他赶来A大美院找封扬,想要让封扬认师父。
不过不是他自己。
油画界也有派系,封扬的风格不适合路庆春,而和另外一个人相似。
“何江九,他的风格和你比较合适。”路庆春知道封扬没有受到过什么指点,可惜这么好的苗子,但自己又教不了,上周便一直在替封扬物色师傅,最后找到何江九,对方也没收过徒弟,正好。
“你天赋虽然好,但是基础并不牢靠,越往上走才会察觉到不足。”路庆春和蔼道,“何江九他一直也没收过徒弟,人还在国外,过段时间回来,你们见上一面,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