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失眠症。
只有累到极致才能睡得深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
严枫每天都会去电视台接夏灵。
他日日来的很早。
和姜辞忧见面的机会也多。
不过两个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再没说一句话。
薄靳修这两天又去日本出差了。
夜晚,姜辞忧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
竟然会想念他。
他不在的时候,竟然会觉得家里空荡荡的。
而且更是失眠的厉害。
下午六点半,姜辞忧刚化完妆,就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严枫进来的时候,休息室里面只有躺在沙发上的姜辞忧。
这几天,他天天过来。
说是接夏灵,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就是想看一看姜辞忧。
幸好,薄靳修自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这也让他更加确定,上次的事情,只是一个例外。
姜辞忧那么看重严太太这个位置。
当初甚至不惜割腕威胁。
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以退为进罢了。
虽然厌恶姜辞忧,但是他并不想放她自由。
他要用这个位置困住她,哪怕互相折磨一辈子,他也不想放开她。
沙发上的女人睡得很干净。
那张漂亮到犯规的脸蛋让人不禁联想到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严枫不自觉的走近,在沙发跟前半跪下来,盯着姜辞忧的一张脸,看的出神。
而且从未摘下来过。
他的容貌属于清冷出尘那一挂,但是配上这颗小耳钉倒是生出一种浪荡不羁的感觉。
清冷禁欲和浪荡不羁原本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硬生生的在这个男人身上实现了融合。
着实叫人着迷。
姜辞忧倒是突然生出了兴趣。
纤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薄靳修的耳垂。
“这个耳钉你一直戴着,有什么故事吗?”
从薄靳修的生活习惯,姜辞忧并不觉得他在装扮上十分特立独行的人。
相反,平日里,他的衣着打扮都是西装革履,非常正统,除了腕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装饰。
所以姜辞忧猜测,这个耳钉对薄靳修有什么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