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女人像是一株勾人的藤蔓一样,红着眼尾,楚楚可怜地请求他带自己离开。 其实从张星河第一次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张星河的国籍,听出来他的口音就是夏国人了。 所以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祈求对方能带自己离开,因为她自己也是夏国人,所以在见到同胞的时候,她是激动又欣喜的。 她是真的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感觉在这里待的每一分钟都像是对自己的一种凌迟一样。她承诺只要张星河带走自己,她愿意为其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