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滑雪是四岁时,二姑妈带她去国外滑雪场,那时个子矮,摔倒了也不疼,几天摔下来,学的有模有样。
滑雪之行的第二天,秦醒问她玩得怎么样。
温笛随手拍了一张滑雪场的照片发到群里,【今天周六,人比昨天多。】
她跟二姑妈今天玩了单板,刚刚收起板子,滑了一上午,终于找到几年前滑雪的感觉。
到了午饭时间,她们先去觅食,下午接着玩。
秦醒问过温笛,又问严贺禹:【严哥,今天找到温笛没?】
严贺禹刚从山上滑下来,没看到消息。
康波这次跟老板一起来滑雪,老板说是奖励给他的冬季游。
他清楚,老板是来找温笛,但两天了也没找到。
玩归玩,工作不能放松。
到了中午吃饭的饭店,康波汇报姜正乾那边的情况,姜家乱成一锅粥,姜正乾更是自顾不暇。
“严总,姜家那个新项目?”
“抢过来。”
“好,我这就安排。”
屋里像夏天,严贺禹脱了滑雪服,从饭店的窗户往外看,找遍了滑雪场,就是碰不到她。
还剩今天下午和明天一个上午的时间,她应该是明天傍晚的航班返程。
“严总,温小姐说不定还会到附近景点转转。”他们只在滑雪场找,肯定遇不到人。
严贺禹:“她滑雪就是纯滑雪。”
康波点点头,不再乱出主意。他下午不打算再滑,喝了点酒暖胃。
吃过午饭,稍作休息,他们再次回到滑雪场。
严贺禹让康助理和保镖在山下,不用跟着他。
他坐缆车,上山去。
连坐缆车时他也四处寻人,视线范围里,滑雪道上都是一团团身影,根本分不清谁跟谁。
从山上滑下来时,严贺禹滑得不快,找人为主。
整个滑雪场的人都穿着差不多的滑雪服,又戴着滑雪镜,得仔细辨认每一个差不多的身影。
不知道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滑雪服,可能是白色的,也可能是黑灰色。
严贺禹今天滑的是双板,转弯时用雪仗点一下,视线始终在周围的人身上,有人快速从他身旁经过时,他会多看两眼。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到了山下。
严贺禹慢慢滑到边上,转头往后看滑雪道,到处是人。
有道黑色的身影从上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