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花,不舍得丢。
奶奶信了。
也许半信半疑,她也没深究。
温奶奶说:“你要是带到北京去,我找盒子装起来。”
温笛想了想,“不带了,放我房间。”
在高铁上,严贺禹把自己的车牌号和停车点告诉她。
温笛还有半小时才到站,【到这么早?】
严贺禹:【嗯。给小狐狸该有的排场。】
温笛笑,回他一个得意的表情包。
她不知道自己在严贺禹跟前是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她觉得没有,但严贺禹后来说,她恨不得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严贺禹没来出站口接她,让司机过来帮她拎箱子。
温笛将他这样的举动称之为,最后的倔强。
到了车上,温笛搓搓手,外面实在是冷。
严贺禹瞅她一眼,“不能多穿件衣服?”
温笛里面是新款的裙子,配羽绒服不好看,她穿了件大衣,好看是好看,就是冻得直哆嗦。
严贺禹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你还真去啊?”
“不去的话,让你回来干什么?”
严贺禹关了邮箱,合上笔记本,示意她拿手机看日历。
“我知道今天几号。”
温笛让他直接说是什么事。
严贺禹:“记一下,从今天开始,三个月。”
温笛佯装不知:“什么三个月?”
“追你。三个月,多一天也没有。”
后来,他追了她三个月零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