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并未正面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
“机会也是要分人的。”
梁崇月难得的语重心长,只是她无法信任梁清舒,只能隐晦的提醒她一回。
就像昨晚宫宴上,还未见过她的大越二王子像是对她早已情根深种,一上来就那么不要脸的当着满朝文武官员开始他大言不惭的演讲。
外祖父应该早早就将边关急报的内容送到了母后手上,只是宫宴在即,母后无法提前布局,什么公主侧夫这样编排人的话在大夏宫宴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讲出来,此事的性质就变了。
不过比起那时宫宴上的那些老油条应该没有一个家世比得上母后强大的了。
母后作为当朝皇后,在满是男人的宫宴上提出反男思想,渣爹作为男权时代金字塔顶端的主人,并没有反驳母后这句话,那就是赞同了。
可那又如何,梁清舒应该只知道昨夜宫宴大越二王子在宫宴上孔雀开屏,想与她娶亲一事。
至于昨晚宫宴还未结束,大越二皇子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的事情她应该不知道,应该已经被渣爹给按下了。
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她只知道把机会把握在自己的手上,才是最真的。
不过听梁清舒这句话的意思,看来她上辈子经历过联姻一事,不然不会在今日来此找她,求她相助。
梁崇月都不敢想,大夏该堕落成什么样,渣爹才会让公主和亲以换取和平。
这等着没出息的事情,她若是现在在渣爹面前提起,估计都是会被他臭骂一顿的程度,只有没本事的国家和君王才会以女子去换和平。
梁清舒听着梁崇月的话,嘴唇紧抿,眼神顿时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眉宇间一抹化不开的愁绪。
在这期间,梁崇月一直在观察着梁清舒的状态,心中猜想越发肯定。
没想到,梁清舒生活的上一世的大夏,同样是在渣爹的领导下,竟然会堕落到如此境地。
梁崇月与梁清舒相依而坐,前者深邃的眉眼微垂,又长又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盘算之意。
后者心思纷乱,坐在桌前,凝视着面前的空了的茶盏,思绪如波涛般起伏,思索着重活一世的意义,感受着内心的迷茫与不安。
梁崇月坐在一旁,瞧着梁清舒已经旁若无人,将情绪都写在脸上,一脸愁苦不堪的样子,实在是好奇梁清舒前世到底是被渣爹指派到哪里和亲去了。
“与别国和亲也是要看对方国力水平的。”
梁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