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怎么出价呢?”
马信长道:“我这里有凉州卫驻军的名册和籍贯,我的人已经去抓人了,那些守军的父母兄弟现在全部在我手上…这张牌如何?”
“我们马家在西北待了上百年,传承了四五代人,花了数不清的钱,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你以为朝廷占了个‘大义’之名,就能靠一两个月的笼络人心,把我们的百年经营压下去?”
“世上的事若真都是那样,那才是真没天理了。”
“去请示你们的汗王吧,我要的其实并不多。”
苏里唐沉默了片刻,然后站了起来,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营帐中的叶尔羌人都走了之后,马德长才低声道:“大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我的意思是,开口太多,万一对方不给…”
马信长冷声道:“老二,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们没有后退的机会,明白吗?”
“现在是他们需要我们,将来不需要我们来,岂不是也把我们当肉吃了?”
“但如果将来甘肃镇也归我们,那他们就吃不下我们了,这是野心,也是我们的自保之道。”
“做人做事,不可能只看眼前的东西。”
马德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大哥我都听你的,下次进攻是什么时候?”
马信长道:“等叶尔羌汗王的回话,一步一步来,凉州卫没那么难打,但仅仅是对于我们。”
“我们需要让叶尔羌多死点人,对我们以后有好处的。”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轻声道:“西海加甘肃,不小了,甚至可以立朝开国了。”
“我们马家,做了百年的走狗,终于要独立出去了。”
“到时候你可就是一等大亲王啊!”
听闻此话,马德长也不禁激动了起来,连忙道:“多谢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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