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感觉空气都是熟悉的,尽管有些热。
捋了捋头发,把披着的大波浪挽了起来,落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也无暇管了,拿到行李先回家。
出租车驶到徐家位于三环黄金区域的壹品华庭花园别墅,家门口的草坪就是高尔夫球场。
出租车是开不进去的,不过门岗有摆渡车,连人带行李把她送到家。
“爸、妈,我回来了。”
谢过帮忙的保安,徐茵指纹刷开入户门,扬声喊。
保姆上前递拖鞋、推行李。
徐母听说女儿回来了,立即从楼上下来。
“晓得回来啦?怎么一去这么多天?不就拿个酒吗?妈后来想想,让公司调货不就行了嘛,何必你亲自跑一趟。你爸也是,不知道劝你,还在那儿傻乐。”
“拿酒是一方面,主要是快考试了,有点紧张,想出去放松一下。”
“说到考试,你表姨又来显摆她宝贝女儿了,哼,不就是期末考了个年级第五嘛,又不是第一,有本事高考拿个全省第五。”
徐母嘴上如是说,心里其实挺怄的。
其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前几年回老家祭祖,热情地凑上来要加她好友,完了一天到晚在朋友圈发孩子的照片,有时候是考试成绩,有时候是才艺比赛,都几岁了还晒娃,也不嫌害臊。有本事比大人啊,看谁赚得钱多。
徐茵拿出送给爹妈的礼物:“妈,你管她干什么,不想看就屏蔽她。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哟?懂事了,出门还知道给家里带礼物了。”徐母立马把不高兴的事抛到脑后,兴致勃勃地拆起闺女送她的礼物。
“这是你的,这是老爸的,这是我的,这些留着以后送人……”徐茵把礼物一一分配好,“对了妈,爸呢?我这次去波尔多,知道了一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事。”
“啥事啊?他去会朋友了,八成又是那个章鹏。唉,你爸这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以后有他苦头吃。”
徐茵心里为徐母鼓掌:说得好!
看来徐母是个明白人。
想了想,拉着徐母上楼,把千里迢迢带回来的视频播给她看。
视频里,章鹏给板寸头的同伴递了支烟,笑得很嚣张:“要不了多久,余多酒庄就是我们的了。”
板寸头深深吸了口烟,掸了掸烟灰:“徐正庭那边,你搞得定吧?”
“应该没问题。老家伙现在对我崇拜得很,还总打听我下一步投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