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也是安静的可怕,男人的目光巡视一周,最终将眼神落到阳台的某角落。
季知南蹲在那里,整个人和黑色融为一体,她双手抱着膝盖,透过阳台柱子和柱子之间的空隙看九锦铂宫外面的花草,过分的沉寂。
顾亦北脱掉身上的外套大步上前,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季知南只是动了下身子,很快又安静下来。
男人微俯下身子,一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放在腿下,抱起季知南转身回卧室。
将她抱到床边坐着,顾亦北打开床头灯,昏暗的卧室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他将那些文件拿过来,在季知南面前蹲下,打开文件夹,也不管她有没有再听,直接开口。
“约四十二年前,一位二十岁的东方少女离开故乡京城远赴欧洲S国留学,少女因身体不好,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病逝了。而在她去世差不多二十一年后,一名年轻少年来到京城,去了少女生前在京城的家,那个少年名叫凌胤·沃伦斯。”
“……”季知南身体一震。
顾亦北单膝跪在地毯上,一手握住季知南的手,继续认真道:“白川已经在查凌胤在京城的住所了,最多三天,我翻遍整个京城也会帮你把他找出来。”
“……”
他的眸盯着季知南的脸,认真地问:“你愿意信我吗?”
季知南点头:“我信。”
顾亦北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信。
……………
第二天,顾亦北放下公司的事务和白川一起调查黎渊的住处,他的行踪向来成谜,就连顾亦北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京城。
京城这么大,加上黎渊习惯隐藏自己的行程,就算顾亦北权力再大,想要查出来,也需要时间。
“南南,我昨天找到了花店老板的电话,我特意拜托她,她松口愿意把监控调出来给我们,咱们一起去取行吗?”
邢菲还在想着季知南,尤其是知道自己遇到的那个年轻男人是南南的父亲后更是自责不已,怪自己当时没有拽住男人。
一般店里监控店长不会轻易剪给客人,尤其是黎渊特意嘱咐过不许店长泄露他的行踪。看得出来,邢菲帮她拿到那段有黎渊的监控定费了不少口舌和功夫。
季知南心里暖暖的:“好,我们花店门口见。”
“好的。”
挂了电话后,季知南立刻开车去了花店,她到的时候邢菲还没有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