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骂、舍不得打。
可能也正因为这样,才导致她性格极端,走上了今天这条道路。
戴平摇头,“这点,她一字没提,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愧疚和自责。”
“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她的,她是个大好人。”
“只可惜……养了这么一个女儿”
“对了。”戴平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他视线转到谢砚驰身上,“警方在调取工作室监控视频的时候发现,韦丽柔还从你女朋友包里偷走过一条手链。”
谢砚驰闻言,脑海中立马想起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当时听慕允初说手链不见了,他还把她包里东西都倒出来,帮她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
最后没有找到,慕允初也只当那条手链是被她自己弄丢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这个人经常丢三落四的。
他那个时候也没多想。
要不是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他跟慕允初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条手链不是丢了,而是被偷了。
戴平:“手链价值十几万元,属于数额巨大,可以数罪并罚。”
左朝明怒声道,“该。”
戴平继续说:“警方找到她的时候,她手腕处刚好戴着那条偷来的手链,你现在可以去警局拿走。”
谢砚驰:“不要了,嫌晦气,你帮我拿去扔了。”
他家公主不差这么一条手链,而且还是被别人戴过了的。
“扔了多可惜。”戴平提议,“我帮你拿去捐了,这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钱。”
“行。”谢砚驰随便他怎么处置。
瞿恒听到她干的这些事,愤声评价一句,“她还真是又贪又恶毒。”
“最惨的就是我。”靠在病床上的曾帆发出哀嚎,“妈的,出院以后必须去趟庙里烧香拜佛,去去身上的晦气,求一张驱小人符。”
谢砚驰侧过身子朝向他,“抱歉,让你遭受到了无妄之灾。”
曾帆抬起那只伤势稍微轻点的左手,扬了扬,“你抱歉个什么玩意,又不是你害的我。”
“只怪韦丽柔心理扭曲,有精神病。”
“好了,一切真相大白了,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守着我了,赶紧各回各家,我家那二老现在从警局来医院的路上了。”
“行。”戴平给他削了一个苹果,“我去趟警局,把你们的要求跟警方的领导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