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不知道这个问题自己要怎么回答。只能沉默不语。

好在，周若安只是想要说出自己憋着的话，并没有在意慕秋到底有没有回答她。

她把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闷闷不乐。

脸色还十分的长白，嘴唇倒是有了一点颜色，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别人。”周若安嘴角勾起了苍白的笑容：“我感觉自己好心已经死了。或者说，已经死过一次了。”

“可是我又觉得，那个人，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混乱，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可是如果说出去的话，大概别人会觉得我是个疯子吧。”

周若安苦笑的说道：“或许我本来就是一个疯子，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意想罢了。”

慕秋叹了口气：“别这样，肯定有别的原因引起的。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是疯子。你看，你和我说话聊天多正常？我给你讲课的时候，你思路那么清晰，怎么可能是疯子？”

周若安呆呆地看着慕秋：“真的？”

慕秋用力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周若安破涕为笑，抱着慕秋也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