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禁不住折腾。
温笛推开他的脸,“和你计较影响我自己心情,收拾你才不影响我心情。已经不跟你计较,你看不出来?让你扛着我拿书,我还给你弄面包吃。”
她让他先出去,“你别吵我睡不着觉。”
严贺禹站在那没动,“简单解决一下,不会很久。”
“……你这种话,自己说了都不信吧?”
严贺禹起身,把她被子拉好,带上门出去。
温笛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听一回话。
她打个哈欠,翻个身酝酿睡觉的情绪,本来睡意正浓,刚被他搅和得一干二净。
过了四五分钟,门又被推开。
温笛忽地转身,严贺禹关门,手上拿着一件他自己的家居服上衣。
“你又进来干嘛!”
严贺禹单手解衬衫纽扣,“你身上的衣服下午还要穿,别弄脏了,我的衣服给你穿。”
“……”
他换上家居服,将换下来的衬衫给她穿上,全程没用她动手,都是他来,动作快速利落。
她的衣服他叠好放在床尾凳上。
衬衫上还有他的体温,而她真空穿着。
严贺禹把她打个横抱抱起,“去我房间。我很自觉,你不让我住主卧,我绝不上主卧的床。”
温笛无言以对。
次卧的遮光帘全部拉上,光线比主卧还要暗,关上门,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
严贺禹把她放下来,塞在他被子里。
他俯身,指自己的皮带扣给她看,“跟你以前喜欢解的皮带扣不一样,要不要试试?”
“我只解我自己买的皮带扣。”
“用你给的零花钱买的,四舍五入也算你买的。”
温笛不信,他现在一天一块钱零花钱,攒一个月只有三十一,碰到小月才三十块钱。
这点钱哪够买皮带。
严贺禹道:“在网上淘的,十几块钱。皮带扣不是很好解,有点费劲。我用你给的钱一点点替自己置办点东西,你现在不给我买了,我只能自己买。”
他每次都把自己说的那么辛酸可怜,温笛尽量屏蔽这些卖惨。
严贺禹拉着她的手,按在皮带扣上,非让她解。
皮带扣解开,温笛忽然想起,“以后你要不回来吃饭,早点说,今天中午阿姨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菜,你快到十二点才说你不回来,菜都做好了,吃不完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