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向牧腹诽,还有你不敢的。
今晚这个阵仗,关向牧没经历过,倪导就更不用说,但都隐隐嗅出点八卦的味道,严贺禹过来是为温笛,他直奔温笛那个方向。
蒋城聿睨严贺禹,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这时候,他迫切要跟严贺禹划清界限,不能让温笛误以为他和严贺禹是一丘之貉,不利于他追回沈棠。
严贺禹故意道:“不是你让我来的?”
蒋城聿:“……”
百口莫辩。
严贺禹在温笛另一边的空位坐下,隔着温笛,他对蒋城聿说:“秦醒说,你今晚在这。”
这是特意解释给温笛听,他不是蒋城聿叫来的。
人来齐,关向牧问他们喝点什么,今晚不是能劝酒的饭局。
蒋城聿看向温笛,“你喝什么?水还是果汁?红酒也行,关总带了几瓶好酒。”
温笛说:“那少来一点红酒。”
“严总,你呢?红的还是白的?”关向牧问。
严贺禹指指跟前的水杯,“我喝温水。”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胃不舒服。”
“那还是别喝。我前段时间喝得胃出血,好些天不敢碰酒。”
温笛拿起酒杯,抿一口。
严贺禹余光看她,她没什么反应。
席间,资方另一个人问起:“我怎么听说严总订婚了,又解除婚约,真有这回事?”说罢,他拿起酒杯敬酒。
严贺禹以水代酒,喝了几口,道:“已经解除婚约。”
“看来传言不假。”
这个话题不适宜深聊,关向牧适时转移话题,跟温笛闲聊,“温编剧最近在忙什么?手头还有新剧本吗?”
温笛点头,“有一个,还没完成。”
“是吗?”关向牧在投资温笛的《人间不及你》之前,把她的其他作品都认真看了一遍,看完后,对温笛的认知不再是她长得好看,这么肤浅。
她讲故事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
“这次是什么题材?”
温笛没细聊,道:“关总感兴趣的话,等我写好,请您指导。”
“指导可不敢,我是门外汉。剧名取好了没?”
“《大梦初醒》。”
关向牧说:“光是听剧名,就跟以前的风格不一样。方便的话,留个联系方式。写完你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