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升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这话说起来，就有点久远了，认识徐老大……应该是赵捷庭的功劳吧！”

“赵捷庭？”我有点质疑，看向他。

向东升点点头，很认真的回忆着，“那时的赵捷庭，刚刚调来青城走马上任。为人到很低调内敛。什么场合我就忘了，是徐老大第一次出现，赵捷庭就给他引荐了林市长。我作为秘书，自然也就借光认识了！”向东升说的风轻云淡的，滴水不漏。

徐爱华笑，“我就说吗，你跟辛佰铭他们都那么熟，跟徐老大肯定也关系匪浅。怎么你不知道他现在的消息吧？”

向东升看着徐爱华一笑，“这个玩笑徐小姐可是不好开的，其实要说他跟辛佰铭的关系瓷实还有点依据。对我这样的小人物，徐老大看不上的。你还不了解你那位哥哥，眼高于顶。我办不了大事，自然就入不了他的眼！”

“向秘书，你可得了吧！你还是小人物，敢问青城市长的贴身秘书，你说你是小人物？糊弄谁哪？我可知道你跟辛佰铭的关系可是不一般的。”徐爱华这话说的，是一点都不给向东升留余地。

向东升尬笑，也不否认，但是话却说的相当的有内涵。

“要说我跟辛佰铭，还别说，确实关系不错。但是层次不同，他那是看在同学的份上，给我几分薄面。但是实质上，人家用到我的地方，那可是笑谈了！”向东升这话说的不简单吧。

还是给自己摘了个清清楚楚的。

我在内心里是真的佩服他们这些人，人家都说了，官方的秘书，那就是官场上的一部教科书，伺候领导你可得长眼，人家领导的一个动作，你就得知道，下一个举动领导要干啥。

甚至是何时开车门，何时按电梯键都是有说头的。更何况，向东升这个老秘书，那还不是资深级别的，都成精了。

我像似无心的问了一句，“你跟辛佰铭是什么同学？”

“嗨！说是同学，其实就是对外面的一种应酬说法。其实他是我的一个同学的来同事，他调来青城前，他们曾在一起共事过。辛佰铭这人呢，喜欢将排场，你也知道，我毕竟是林市长的秘书，所以就坐实了这个同学关系。”向东升说的很随意，“其实，八竿子打不到的同学！”

他就这么风轻云淡的，就将自己从那个泥潭中拽了出来。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括查到的资料中，还真的是这样的，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没说谎。

看来，他是真真假假，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