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动静了,看向我。
“上月12号,今天都29号了!大姐,你能不能对自己负点责?”我盯着她训了一句。
“我……你,你可别瞎想啊!”周海珍老脸顿时通红,整个一只煮红的大虾,佝偻着身体,“啥玩意啊!我大姨妈不准知道吧!”
我冷哼着瞥了她一眼,“哼……你很纯情我知道!”
迟溪与玉香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周海珍马上呵斥她们两个,“你们两个笑什么笑?没羞没臊的,小屁孩懂什么呀就笑?”
“你别打岔,还是赶紧的吧!”迟溪说了一句,“别整耽误事了!”
“不可能!我就是太累了,好几个月就没睡过一宿好觉。”周海珍还在掩饰着,“这一回来吧!一下就放松了,老觉得没缓过劲来。”
我与迟溪还有玉香都不在听她絮叨,而是埋头吃饭。
她尴尬的看向我们三个一致的动作,放下手里的调羹,“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是干啥?这怎么有点拉帮结伙的意味呢?我被孤立了?”
“没有!”我们三个竟然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她看着我们三个质问。
“吃饭!”我们竟然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然后我们几个都笑。
我笑完,指着她,“你赶紧的吃饭,一会让玉香陪你去趟医院!”
“那你呢?”周海珍一脸的不情愿的问。
“我今天的事情特别多,你自立一点啊!等我忙完了这几天,我带你好好的嗨!”我故意哄着她,“不是说好了,要带孩子们去桃园溪!”
“这还差不多!”她嘟囔了一句,吃起饭来。
八点半,罗茵将罗胜药业会议室内的监控连接传给了我。
同时沈括那边给了我一个消息,康康醒了。还让我看了他醒来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睛茫然无措的四处看着,小声的叫着要着妈妈!
医生说,他身上也有伤,大概是昨天争夺时,磕碰到的,幸亏都是软组织擦伤。
我没敢多看,硬着心肠管了视频,他的无助让我心痛不已,只恨不能去照顾他一下。但我知道,他会被照顾的很好。
我又追问了沈括,“有没有杨冰倩的消息?”
“还没,给她注射的药剂剂量太大了,还在抢救。”
抢救这两个字就像锥子,刺进了我的心里。
我暗暗的祈祷,她能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