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给迟溪讲着,“那天早上下了雨,他手里拿了把伞。他当时走在我们的前面很远,发现身后出事了,很多人也都在喊,‘抢劫!’他转身就往回跑。他往回跑,摩托车往前冲,他用手里的伞尖,直接刺向那个骑摩托的脸。”
“我靠……那人没戴头盔?”迟溪问。
“还真的没有,你说那些人多猖狂吧!他们也是明知道,我们都是外地来参加展会的。”我回答迟溪。
“吉三哥这么一扎,那个摩托骑手一声惨叫就连人带车,连同他后座上的那个拽着我包的那个烂仔,都摔了出去,这才撒开了我。
刚好赵刚也赶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了回来。吉三哥也没收手,就用那把扇,狠狠的抽打那两个摔出去的烂仔,再加上其他的参展的人,都恨死这帮玩意了,就都来参战,吓得那两个小子抱头鼠窜,连摩托车都没要就跑了。”
我笑说,“吉三哥的伞都打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