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马上开车就来了我这里,见到我就问,“你说他咋想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问我她见不见。
“我估计他还是不死心,想让你出面捞他儿子!这是我的猜测!”我看向厍慧说道,“这说明,他已经逐渐的再清醒了!”
厍慧嗤之以鼻,“我送进去的我还捞?我有病!”
“那就别见,徒增烦恼!”我给出了意见,随即问到,“周春喜现在怎样?”
“我问了警察,警察说比起老爷子的伤,周春喜的就不是个事。”厍慧一脸八挂的对我说,“齐老爷子脑袋肿成了窝瓜,肋骨骨折,左耳膜穿孔。你说这个周春喜下手有多狠?”
我看来了厍慧一眼,“你的话让她走心了!”
厍慧转了一下眼珠,当时知道是哪句话。
“周春喜只是脑震荡!但流了不少的血!”厍慧幸灾乐祸的说,“老太太下手也不轻,再用点力就出人命了!幸亏没死到我屋里,那就太便宜她了,还祸害了我!”
“那老太太呢?那天估计吓的不轻吧?”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来得及问那天的事,都给我烧糊涂了。
“那天老太太被带去公安局,只不过是做个例行调查,录个口供。再加上,我暗中对小警察说了,老太太特别老实,别太严厉了!只要稍微给她施点压,该说的她都能说。而且我将周春喜她家的那几头烂蒜的事,我所掌握的资料全都交到警察的手里了!绝对够周家喝一壶的了!”厍慧笑的特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