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快步走过去,迫不及待的问到,“情况怎样?”
何院长严肃的摇摇头,“只是一种神经痉挛,也是醒来前的早起征兆,但目前还没有醒,刚才也许是受到外界的刺激,而产生的应急反应。再继续观察吧!”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有些不解,只好又问了一句,“那还是要回病房观察吗?”
“对,一会会送回病房!这是个好的征兆,但是还要看之后的状态与身体的各项指标!”何院长说的很详细。
“大约还要多久能醒来?”罗胜在一侧追问了一句。
我扫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还真够关心杨冰清是不是醒来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还是让她好好的休息吧!具体什么时候醒来,这个还不好说。”何院长没能给到我们准确的答案。
但是,冥冥之中,我总感觉他没有如实告知。
二十分钟后,杨冰清又被送回了病房。
罗胜与罗茵都过来看了一眼,由其是罗茵,看的很仔细,我也懒得搭理他们,理直气壮的坐下来,盯着杨冰清仔细观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错觉,此时的杨冰清,要比刚才被推进去的时候,看起来有了生气。
脸色也似乎不那么清白,而是泛着一种黄白。
刚好杨冰清的主治医生这时走进来,罗胜马上跟过去,询问具体的情况,我支楞着耳朵倾听着,那个医生的说辞与何院长完全一致。
罗胜似乎有些失望,敷衍的应对了一会,就对我说到,“既然邓太太这么尽心尽意,那罗某感激不尽,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行一步了!接下来还要辛苦邓太太了!”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讪讪的笑着向外走去,但突然又转了回来,俯身看向我,“哦……忘了跟邓太太说件好事了……。”
我本能的躲了一下,不悦的看向他,“有话就说,离我远点!”
罗茵杵在不远处,盯着我看。
罗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直了直发福的身体,似乎在等着我的回应或关注,可是我的眼睛只盯在杨冰清的脸上。
罗胜见我并不关注,也不尴尬,煞有介事的笑着,“恐怕邓太太还不知道吧!罗胜药业马上就要成为丹枫集团的大股东了,我们将紧密合作,所以……邓太太,知实务者为俊杰,我们两家以后恐怕要荣辱与共了!我现在就是要去丹枫,去庆贺海外接洽顺利签约!”
我心里一跳,与丹枫紧密合作?大股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