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魔鬼的对话,靳默寒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撕碎一般的疼痛。
上次一分别,他整个人仿佛行尸走肉一样。
今天也是特意缠着厉可新,因为他知道他来的情况下,是叫不开那扇门的。
“靳默寒,要不要考虑喝两杯?”厉可新反问。
“不要,我家的酒都是珍藏的珍品,怎么可以随便就喝了?厉可新,你来的时候,怎么不把你家的佳酿给我拿几瓶?”云洛寒并不介意他们喝多少酒,而是喝醉了之后,一定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尤其是靳默寒这个家伙,喝醉了是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什么都敢做。
“这可是我爸结婚的时候藏的!”厉可新从怀里捞出来一瓶。
云洛寒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拒绝下去,恐怕就有一些矫情。
“盛慕不能喝酒,更何况我今天也不想喝酒,你们俩喝着就行!”云洛寒心里盘算着:只要你们俩都喝醉了,直接把你们俩送走,免得你们俩寻衅滋事。
“可以!”靳默寒垂眸。
云洛寒推着盛慕回了房,靳默寒眼神晦暗不明。
“靳默寒,你现在放手的话,对大家都好。”厉可新举杯。
“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从来没有爱过她?”靳默寒有些怀疑曾经的那些阴差阳错。
“身为一个局外人的我,都可以始终信她护她,你呢?”厉可新眼神也有些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