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且从来不跟赵有成有牵扯。这么多年下来,谁都没往他头上猜。
直到许承瑾的到来……
徐茵听说这事后,回到家下意识地瞅了许承瑾一眼,心头浮上几丝狐疑。
许承瑾扬扬眉:“怎么了?”
“赵队长落网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啊?”
“我说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他转着手里的钢笔,垂下眼帘。
徐茵手支着下巴,想了想说:“可怕倒不至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何况他们并不无辜。”
许承瑾:“……”
你说斩草除根时,为什么要看我腿间?
徐茵就是有一点没想通:“你最近连我家院门都没迈出去过,是怎么向上头反映的?”
“这世上有一种表达方式,叫信。”他努了努下巴,指指笔下的信纸。
徐茵恍然大悟:“所以那天你让王老师帮忙寄的,其实不是给杂志社的投稿信,而是检举信?”
许承瑾失笑:“只是其中一封而已,其他的确都是稿件。算算时间,稿费通知单差不多快到了。媳妇儿,你能替我跑一趟邮局取款吗?上回答应给咱爹买瓶酒,再买套新衣裳的,还有给咱娘和小妹扯块布别忘了。当然还有媳妇儿你,看中什么尽管买。”
徐茵:“……”啧啧啧!有钱了不起哦!
有钱还真了不起!
起码现阶段的她,就甩不出一沓钱,然后勾着他下巴说:写什么稿子这么辛苦!别写了!姐养你!
她做不到!
但总有一天的!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