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样子。
这要是退的慢了,被宸皇贵妃盯上,不死都得掉层皮。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向华月行了个虚礼,不等皇后喊起,就先捂着胸口坐在了皇后下首的位置。
“姐姐,皇后娘娘还未喊起呢,你怎么能直接坐下,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向华月本就被这股子脂粉味熏的不舒服,不知哪来的不长眼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一直叫。
美眸微抬,就看见一张完全没印象的脸,化着她去年无意间创出珍珠花钿妆,卖弄单纯。
“丑货。”
向华月水葱般的玉指撑着头,漫不经心的看向多嘴的麻雀。
“你说什么?!姐姐你不用仗着位分高这般羞辱人,旁人怕你定国公府位高权重,我可不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也不必这样折辱我爹娘。”
纯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羞辱,忍不住伸手指向向华月,气的小脸通红。
向华月冷眼瞧着好似一个旁观者,春蝉站在身旁,弯着腰凑到娘娘耳边低声道: 。
系统的眼睛一扫就能估出价值,对那小匣子里的东西更加好奇不已。
“不用,那不只是母妃的家里人,也是我们的家人,该知道的迟早会让我们知道的。”
定国公府从建国起就是极顶盛之家,夏朝几百年,几代向家人马革裹尸死在了边关的风沙里,虽然表面上朝堂无人,可却比皇家还得民心。
母妃在这宫里离登峰不过一步之遥,那匣子里装的不是自保就是夺权的东西。
她现在只是个小屁孩,连牙都没长出来,让她知道了又有个卵用。
翌日一早,宸皇贵妃已经出了月子,按礼需去向太后和皇后请安了。
皇后早一个月就让太医向皇上禀告自己身体已无大碍,收回了三妃协理六宫之权。
但每日请安这事还是让皇上驳回了,定了初一十五除外,每三日请一次安即可。
向华月起身后,春蝉早已带着一众宫女候在了床边。
“初秋早上还有些凉,娘娘用碗牛乳茶暖暖身子吧。”
春蝉一碗牛乳茶递到娘娘手边,等娘娘梳妆期间,又交代了春香几句,让她务必寸步不离的看着五公主。
待向华月梳妆完毕,由春蝉扶着上了步辇,浩浩荡荡朝着坤宁宫而去。
在翊坤宫里一年多,再好看的景色也看腻了。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