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精通岐黄之术的人,他可不信她的动作是多余的。
桐桐也不怕他看,只看着他笑。
晏殊:“……”行吧!至少这么着,满朝上下心里安稳些。
果然,医官说:“旧伤才痊愈,是不能颠簸。骑马、坐车出行都需谨慎。”
四爷就说晏殊,“我写个请罪折子,先生帮着递给官家。”至于回汴京,“等身子好些了,不管王妃能不能去,我总是要回去请安的。”
桐桐又说,“我准备些礼物,捎带给顺容娘娘,也是我们的孝心。”
晏殊也不知道李顺容病的事是真是假,只得应着!这次太后也是下了血本了,连她并非官家生母的事都给亮在明面上了。
奈何,人家就是有理由不回去,怎么办?
“不回来了?”刘太后看着晏殊,“雍王需要休养,王妃有喜了?”
是!臣出发时已经三个月了,此时都快五个月了。臣在路上遇到大雪,滞留了许久。
刘太后轻笑一声,“这倒是巧的很呐。”
晏殊便把当日的对话学了,“王爷说,天下太平,王妃少些忧心正好孕后嗣。”
原来之前不是不生,而是不想生,不合适生。
刘太后叹气,“后宫迄今无一人有孕。”
晏殊不敢接话。
刘太后又问:“是否当年太|宗治罪于魏王不是没有道理?”
魏王值得是太|祖太|宗的胞弟赵匡美。
“哀家好似觉得龙气往北偏移……”
“娘娘,何来此话?”晏殊忙道,“医官是宫里的,雍王的身子如何,您只管召见问询。王妃是否有孕,您更可召来问询。”
“哀家信那是真的!那这又不正说明,他们的福厚么?”
晏殊面色大变:“娘娘召见王爷和王妃回来,所为何事?欲以何为?”
刘太后沉默了,没有回这个话。
晏殊就道:“娘娘,不生事,才可天下太平。您若是真有拘拿刺杀之心,便想想萧耨斤……她动手,于是,燕云之地归雍州。您若是真动手了,只怕不拿长江以南换,雍王都不肯罢休。”
刘太后狠狠的闭上眼睛,“你说的对!说的极是。”
晏殊又道,“娘娘,您得想想,大宋安插的探子为何都回来了?”
刘太后看着晏殊:是说暗地里的事,雍王夫妻可能更擅长。
晏殊紧跟着补了一句:“王妃擅岐黄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