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呢?
“沿线这么长……”刘侨说着就愣住了,“您是说……沿江的所有小码头……”
林雨桐直接拿了令牌给刘侨,“找李自成,调兵沿线铺开,从今儿起,沿江码头军管,禁止一切私人码头。一切损失,朝廷加倍补偿。”
刘侨接了令牌,“臣把人留下……”
“不用,你全部带走!”林雨桐低声道,“你的人必须先期控制码头,防止生乱!此事非同小可,速去!”
仇六经朝他点点头,刘侨这才迅速的离开了。
可林雨桐有事要仇六经去办,“去迅速甄别应天城驻军谁可用,谁不可用,我不信一城的将士都生了二心!此事要紧,我等你的消息。”
是!
等人一走,林雨桐真没动。她在那十一人回来,也在等晚上的到来。
天擦黑的时候,她们陆续回来了!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们打扮的太普通了。而且,这城里遭遇了这么大的事,好些亲眷都来城里了,确实比平时更乱一些。
他们各自都有消息带回来。
这个时候,林雨桐就察觉出来男女有别真就体现在方方面面,她们看的角度给刘侨他们截然不同。
刑沅一回来就道,“赵家的族长赵雄,此人在城中很有名气,交友也极其广!有官场中人,也有富商巨贾,每个月,他都在城外的别院办花会。请的都是应天城中,最有名的花魁娘子。”说着,就拿出一份名单来,“这是他近几个月宴请过的客人,可能不全,但应该大差不差。”
分别宴请,还是每次都是这些人?
刑沅愣了一下,然后笃定的点头,“每次都是这些人!那家的鸨母说,有一次姑娘用的脂粉是茉莉香的,结果一位宋大人不喜欢……她现在给姑娘们用的都是玫瑰香。”
吴香儿就道,“常叫去做菜的师傅,我打听到了,是一位做盐水鸭做的极好的师傅。可是叫人奇怪的是,这位师傅一个月前死了,死的日子就是从那府上回来之后的第二天。说是腹痛,送去瞧大夫,大夫说是绞肠痧,不一会子就人就没了。我又去找那个瞧病的大夫,结果都说那个大夫回乡奔丧去了。”
林雨桐点头,“一个多月前,朝廷下旨叫自查各地是否有人私自开设火药厂……”
朝廷要查,他们必是要碰面商议。这个大夫怕是听到了什么,这些人怕此人泄露了消息,就杀人灭口了!
“是不是如此,只要回头查一下朝廷的旨意到应天的时间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