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想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我感觉不对,肯定是哪里别扭了,我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哦!那你查吧。你在某方面,嗅觉是很灵敏。
查来查去,还是看不出毛病。
仇六经就道:“娘娘,您到底是觉得此人怎么了?”
此人的轨迹找不出跟靖海侯府有交叉的地方,也没有跟这个寡妇林雨荟有交叉的地方,怎么就突然娶了这么一位呢?要说不是特意的,鬼都不信。
找林雨荟这样的,为什么的?单独为了攀附吗?可谁不知道宫里不待见靖海侯府?他这个攀附不仅没有实际的用处,还可能叫宫里把他当做是跟靖海侯府是一体的。这是要冒风险的!
这要是个蠢人就罢了!突然在太子的事上说话,确实像个蠢人。
但就怕不是蠢人,而是有人故意的将他往靖海侯府身上绑!那么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呢?想不明白,怎么想怎么别扭。
所以,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非要叫我说此人怎么着了,“你就当我是想知道此人到底是不是蠢货就完了。”
她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查来的东西细看,然后在社会关系这一页停了下来,“张百儒的哥哥张名儒,是泰平二年的进士?”
是!
“他是长洲人?”
是!
林雨桐看仇六经,“陈仁锡也是长洲人,恰好也是泰平二年的进士。”而且,年纪上来说只差两岁,所以,他们是同窗的可能性很大。
而陈仁锡早早的叛了大明,投了大清。
林雨桐就说,“同乡同窗同榜进士同朝为官,这样的缘分可不多见!况且,这个张名儒连着数年的考评,都是丙等,被问责六次,却无一次嘉奖升迁!”
是说此人对朝廷怕是心存不满。
林雨桐点头,就是这么一会子,“你先沿着这条线再往深的挖!看看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猫腻。”
明白了,娘娘怀疑有人暗中投敌,借机在朝中掀起风浪。真要是被娘娘猜中了,那张百儒娶靖海侯府的守寡姑奶奶,只怕就是为了制造出,连皇后的娘家都背叛新明的假象吧?
若真是如此,怕就不是个案。要牵扯必会牵扯出一串来!
明着叛了的,可恨。可暗地里叛了的,比明着叛还要可恨。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仇六经利索的去办事去了,脚步匆匆。显然,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他被激怒了!
等人走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