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嫆这么闹,母亲还纵着她,也不怕纵出事情来。”
不过,她倒想看看段嫆这股子闹腾劲儿,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隔几日,在燕聿来的时候,她甚是主动地挤进了他的怀里,睁着水眸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燕聿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夫人有事求我?”
“陛下英明。”
“说说看。”
陆清悦支起身子:“陛下想必也知道段嫆这些日子在施粥做好事。”
燕聿半眯着眼睛:“你想替她求情?”
她点了点头:“嗯。”
燕聿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细嫩的皮肤。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夫人了,大理寺少卿之女不是你的金兰之交么?”
“段嫆做了那样的事情,只是施了几天粥,夫人便心软了?”
陆清悦抿了抿嘴,言不由衷道。
“段嫆为情所困,瞧着怪可怜的。”
而且,一年的时间太久了,她等不了太久,她迫不及待要让棋局彻底崩坏了。
段嫆说不定是一颗很关键的棋子。
“那夫人拿出些求人的诚意来。”
陆清悦凑过去,耐着羞耻,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燕聿瞳孔微睁,眸底有些讶色,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弯着眼眸,翘着唇角,得寸进尺:“不够,光亲脸不行。”
陆清悦只好再次亲了亲他的唇角,而面带粉霞,眉眼盈盈地问。
“这回够了吗?”
燕聿险些把持不住了,他胸口深深起伏了一下,滚了滚喉咙道。
“另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