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没想到夫人私底下本性这般好色。”
“我…”
陆清悦无话可驳,心底的羞耻快要将她淹没了。
燕聿亲了亲她红透的脸:“夫人摸了我,可不能不负责。”
陆清悦小声地问:“你想我如何负责?”
“这该问夫人自己,要是夫人的回答令我满意…”
他压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以后都给夫人摸。”
“陛下!”
陆清悦羞得想拿枕子砸他,幸好忍住了。
燕聿心情愉悦地离去。
陆清悦抚了抚自己滚烫的脸,冷静了许久。
她来葵水的这几日,燕聿夜夜都来,陆清悦每回醒来,都要去看自己是不是又乱动手动脚了。
可惜她没有机会,燕聿起得总比她早,而且他忙得很,回回过了子夜才来。
陆清悦能感觉到他的疲意。
“陛下若是忙,就别过来了。”
“无妨,不来夫人这儿,我还有些睡不着了。”
陆清悦不信,狡黠一笑:“陛下莫不是喜欢我这儿的床,那我忍痛割爱,让给陛下好了。”
燕聿扬眉:“哦?夫人如此美意,我若不接受,岂不是辜负了。”
“今夜我就命影十来搬。”
陆清悦笑容一滞:“陛下说真的?”
她直勾勾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副‘你快说你是说笑’的神情。
燕聿好笑地揉了揉她:“没有,逗你玩儿的。”
葵水去了后,燕聿来得少了。
段嫆被关在府里学了好些天规矩礼仪,她难得安分一回,没有闹。
王氏心软了,解了她的禁令,允许她出院子,但还不许她出府。
段嫆又忍了几天,才央得王氏准她出了府。
段嫆的行为阴差阳错拉近了兰婳和宋存的关系。
她非常不甘心,嫉妒的泡泡从心湖不断腾起。
尤其是当看到宋存邀兰婳一同谈论诗词,以及宋存和兰婳眉眼间来往的丝丝情愫。
她嫉妒得厉害,凭什么她那么努力,宋存从不多看她一眼。
她没有闲心去学什么琴棋书画博得宋存关注了。
她要让宋存不得不娶她。
那日,段衡将对陆清悦的疑心告知了王氏,王氏就一直在寻找机会。
府里到处都是她的人,唯独陆清悦的院子没有她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