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之色:“嗯!”
“这儿没人,夫人可把面具摘了,透透气儿。”
陆清悦按了按自己脸上的面具,迟疑了一瞬,将面具摘了下来。
她摘下面具的第一句话就是:“陛下,我想学骑马。”
燕聿扬眉:“哦?想让朕教你?”
陆清悦直言道:“陛下骑射甚是厉害。”
燕聿笑出了声:“好,朕心甚悦。”
他策着汗血宝马又带着陆清悦跑了一圈,快要回营帐时,他问。
“夫人可还满足?”
陆清悦的脸兴奋得微红:“嗯,谢谢陛下。”
燕聿浅浅勾着唇角:“夫人身上累不累?”
“不累。”
燕聿贴着她的耳边:“可朕累了,也乏了,要是不解了这累与乏,明日可能教不了夫人策马了。”
陆清悦讶异:“陛下这么快就不行了?”
这话听着逆耳,又怪令人不爽的。
燕聿捏起她的脸颊,咬牙切齿:“你说谁不行?”
陆清悦讨饶:“没有没有,陛下天下第一行。”
为了给燕聿解累解乏,她又做起了按摩的活儿。
这回,燕聿不许她跪着,在温泉池里把她抱到了身上,让她替他按揉。
陆清悦仿佛要被蒸熟了一般,全身上下红了个透顶。
燕聿还要打趣她:“夫人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水太热了?”
她磕磕巴巴道:“不是…我…陛下,把我放下了吧。”
“那可不行,万一夫人又呛水了怎么办。”燕聿煞有其事地道。
她低着头:“这次不会了。”
燕聿把她往上托了托:“那也不成,这样抱着,夫人才好给朕按揉肩膀。”
陆清悦抿了抿嘴,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几乎每句话都能让燕聿找着机会给还回来。
御营里,陆清悦在屏风后的床上睡得正香。
燕聿则在外面,一脸阴沉地盯着影十呈上来的野兔肉汤。
汤炖得极鲜亮,又舍得下料子,汤色白白的,宛如玉浆。
这么好的汤里,却下了极阴险的毒,先是让人滋补,滋补过后便是大亏,继而使人慢慢悄无声息地死去。
影十:“陆姑娘身边叫红棉的丫头虽懂些药理,可这毒无色无味,无法辨闻出来。”
燕聿眼里淬着毒般:“好一个王氏。”
“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