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膳食要精细许多,陆清悦嘴巴塞了一筷子菜时,燕聿进来了。
看到她腮帮子微微鼓起,睁着一双晶亮的水眸,惊讶地瞧着他,燕聿笑了。
宫女们行礼,陆清悦匆忙咽下嘴里的东西,也要起身行礼。
燕聿挥退所有宫女内侍,来到她的身边,拉起她。
“不必多礼,身上疼不疼?”
陆清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先用膳,等会儿,再上一轮药,就不疼了。”
燕聿陪着她用膳:“这里只你与朕两人,不用拘束。”
陆清悦:“是。”
燕聿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又是血,又是青紫的,今日却面色如常。
唇色也正常,往下,他的脖子上隐约可见几个小小的牙印。
陆清悦持箸的手猛的一抖,昨夜,她记得自己意识朦胧之际,貌似真的受不住地咬了他,还咬了很多口。
她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陛下怎么不上药?”
“嗯?”
燕聿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夫人咬的可不止这处。”
他扯了扯领子,露出了更多牙印子:“夫人瞧瞧,到处都是你留下的印子。”
陆清悦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陛下明明也咬我了。”
燕聿将领子扯得更开了一些,连胸口上也有牙印。
“夫人这是想要不认账?”
陆清悦眼皮跳了跳,她怎么咬得那么过分,她不再驳嘴,埋下头用膳。
燕聿扬唇,纵着她。
此时,太后宫里。
太后急切地问:“如何,那女子是谁家姑娘?”
皇帝的情蛊是小时候被一个宫女种下的,企图利用情蛊控制皇帝。
十岁那年,皇帝第一次发作失了智后,那宫女险些成功了。
幸好被及时发现,那宫女死活不愿意说出情蛊来源,被拖下去杖毙了。
感觉到此事不简单,为了不成为情蛊的傀儡,皇帝从此不曾近过女色。
但随着他年龄增长,情蛊也愈发厉害,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这些年派了多少人去寻找解蛊药,全都无功而返。
女色能缓解情蛊的厉害。
太后不知劝了多少次,为皇帝物色了多少高门良女,皇帝都无动于衷。
其实,她何尝不明白皇帝的苦衷,皇帝是害怕,一旦染上了女色,就一发不可收拾。